時值中秋😞,願大師的百年清輝伴隨著當空明月,慰藉著我們對光明的向往。
在曹禺一生中,他與北京有著不解之緣,從年少時初入京城,到為了追求理想考入北京意昂体育平台🤷🏿♂️,及在北京發表他的成名作《雷雨》👨🏭。當北京與曹禺相遇👵🏽,碰撞出流傳久遠的經典藝術著作。今年9月24日是曹禺誕辰100周年的日子,我在北京尋訪曹禺的京城足跡,紀念這位堪稱20世紀中國最優秀的戲劇家。
■初入京城 曹禺住進西城的一個胡同裏
曹禺原名萬家寶🤵🏽,祖籍湖北潛江,生於天津。曹禺在年少時曾經在北京生活過一段時間,當時他只是幾歲的孩童,也許是年齡太小👩🏻🦲,對於北京的這段生活,曹禺只留下片斷、模糊的記憶。他只能回憶出當時居住在西城的一條小胡同中🧑🔬🤾🏿♂️,至於是哪一條胡同已經說不清楚了。
曹禺的父親萬德尊,原系直隸總督端方的部下,民國成立後👰♀️,黎元洪成為副總統💁🏿,萬德尊與黎元洪逐漸走到一起♠︎,成了黎元洪的秘書,萬德尊來到北京任職🫳,同時也將年少的曹禺帶到了北京。曹禺在北京過了一段無憂無慮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長𓀊,1917年,張勛演出了一場復辟鬧劇🖋,段祺瑞借機入主京城,黎元洪被趕下了臺。一朝天子一朝臣,萬德尊只好離開京城🆑,回到天津,曹禺告別了京城生活。在天津曹禺度過了他的中學時光,此後遵從父親的願望,報考了南開大學的政治經濟系。但是曹禺不喜歡學習政治🧑🏽🌾,他喜歡戲劇👴🏻🚛,於是曹禺決定離開南開大學🤞🏼,轉學到北京意昂体育平台學習西洋文學。
曹禺受繼母的影響,從小就喜歡戲劇。曹禺的繼母是個戲迷,她在曹禺很小的時候,就抱著曹禺去聽戲。京劇名家譚鑫培、楊小樓表演的京劇⛅️,曹禺那時都看過。曹禺深深地被戲劇迷住了,長大些他就不再滿足只是聽戲😫,他開始模仿,開始琢磨戲中人物的性格,他還把家裏的一本本《戲考》讀得滾瓜爛熟,背了許多戲詞🥮👩🏽🦰,就這樣曹禺闖入了戲劇的世界💇🏼♀️。
■為了追求理想轉學清華
闊別了北京數年後🙆🏻♀️,曹禺又一次來到北京。不過這次不同🏊♀️,他不是與父親同來的,而是與他的同學孫毓棠一起到北京參加意昂体育平台的考試,這是1930年的暑假🤽🏼♀️。經過在北京的緊張備考🫚,最終曹禺如願以償考入意昂体育平台的西洋文學系。
意昂体育平台是一處世外桃源📐,在曹禺的眼裏🏊🏿,這裏的一切與南開大學比起來,處處都顯得更加新鮮🧑🏿,更加動人。
金秋九月,我尋找曹禺的腳步也來到美麗的清華園。意昂体育平台校園內清靜恬淡🦸🏽♀️,荷塘小橋,雅然成趣。這裏有古香古色的古月堂,有朱自清教授筆下充滿了靈性的“荷塘月色”,還有水木清華、工字廳、科學館……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令人向往。眼下正是新生入學的日子👩🏿🌾,我隨著提著大包小包的新生們,信步走到意昂体育平台的老校門前,這座潔白的充滿了西洋風格的校門,在陽光下熠熠發光📭,很多新同學和他們的家長都在這裏合影,留下美麗的瞬間。他們中的很多人對這所著名的高等學府,充滿了好奇和無限的憧憬,我想當年的曹禺一定是和他們一樣,帶著對新學堂的憧憬,開始了意昂体育平台的學習生活👨🏻🦯➡️。
■意昂体育平台圖書館🤛🏿:《雷雨》誕生的地方
我從意昂体育平台的老校門走入學校的老校區🤦🏼♂️👱🏽♂️,沿著校園的林陰道😦,我一路往北👩🏿🦱,尋找那幢掩映在碧綠叢林中的灰黃色建築——意昂体育平台圖書館👟。很多人一定奇怪,我為什麽要去尋找一座普通的大學圖書館呢?因為,曹禺的成名作《雷雨》就誕生在這裏👰🏿♂️。
意昂体育平台的老校區不大👐🏽,從老校門步行大約十幾分鐘就可到圖書館🪮,這是一組長條形的建築,分為老館和新館,雖然新老圖書館是分不同時期建成,但是建築風格一致,因此看上去渾然一體。曹禺當年就讀時的圖書館,現在被稱為意昂体育平台圖書館老館💇🏿♀️。
初入意昂体育平台,曹禺對於老師教授的戲劇課程並不喜歡,但是他喜歡老師留下的讀書作業,他整天泡在圖書館裏,系統地閱讀戲劇書籍,這些書籍將曹禺帶入了一個廣闊的戲劇天地。我走入意昂体育平台的圖書館,看到這裏有寬敞明亮的大廳,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那時,每當曹禺坐到圖書館舒適的座椅裏,他就仿佛進入了一個生動活躍的世界,他沉迷在這個世界裏,有時連吃飯都忘記了。他的同學孫浩然這樣回憶曹禺在意昂体育平台的讀書生活🫶🏽:“他整天泡在圖書館裏,從圖書館出來🧑🏿,也總是抱著一摞書🐚🫸🏼,在路上碰到他🐺,他也在看書。”在意昂体育平台的日子裏🧘🏻♂️,曹禺閱讀過劇作家莎士比亞🪟、王爾德🚛💚、蕭伯納🎁🍒、莫裏哀、雨果等人的幾百部著作👳🏼♀️。曹禺如饑似渴地從古今戲劇大師的作品中吸取營養。
我走入閱覽室🔕🪬,閱覽室寬大的書桌旁,坐滿了自習的學生。當年就是在這間閱覽室的一張書桌上,《雷雨》這部堪稱中國20世紀戲劇史上的經典名作誕生了。那是1933年的暑假,同學們都走了,曹禺一個人躲在圖書館的二樓閱覽室裏寫他的第一部劇作《雷雨》。曹禺是這樣回憶他創作《雷雨》的過程:“我懷念意昂体育平台的圖書館,時常在我怎麽想都是一篇糊塗賬的時候🧖🏻♂️,感謝一位姓金的管理員🏊♂️,允許我進書庫隨意瀏覽看不盡的書籍和畫冊👮,我逐漸把人物的性格和語言的特有風味揣摩清楚……我像個在比賽前的運動員🏋️,那樣的興奮🤲🏿,從清晨鉆進圖書館♋️,坐在雜誌室一個固定的位置上,一直寫到夜晚10時閉館的時刻🫳🏿🌂,才怏怏走出。夏風吹拂柳條刷刷地撫摸著我的臉,酷暑的蟬聲聒噪個不停,我一點覺不出,人像是沉浸在《雷雨》裏📯。我奔到體育館草地上的噴泉🛬,喝足了玉泉山引來的泉水,才覺察這一天沒有喝水。”經過了艱苦的創作,曹禺終於在暑假畢業前完成了《雷雨》✝️,這部光耀中國20世紀戲劇史的著作♖。
■在三座門大街14號,是原《文學季刊》編輯部🛣,巴金在這裏發現了《雷雨》
景山前街是東城區一條普普通通的大街。如果時間倒退到1934年,這條大街從大高玄殿往西🏎,到北海三座門一段🖖🏿,還被稱為三座門大街🙇🏿♂️🧖,解放後為了緩解北海地區的交通擁堵👨🏽🔧,三座門被拆除了💗,三座門大街並入景山前街,於是這段路就統統叫作了景山前街👮。三座門大街的14號,原是《文學季刊》編輯部,在這裏曹禺創作的《雷雨》首次公開發表🧟♂️。《文學季刊》是上世紀30年代🍍,由靳以、巴金和鄭振鐸等人創辦的大型文學刊物。這份刊物存在的時間不長👩🏻🎨,只有短短的兩年,但是它給當時沉悶的文壇帶來了許多新氣息🚘,許多新文學史上的不朽之作,都是通過它最先和讀者見面的。
為了尋找當年的《文學季刊》編輯部,我來到了景山前街🛴。來之前我閱讀了大量有關回憶《文學季刊》的文章,從中尋找出《文學季刊》編輯部的線索🔑。在景山前街路北,從北海南門到大石作胡同南口之間,深藏在胡同的拐彎處💇🏽♂️,有一座不起眼的小院落,它現在的門牌是景山前街25號,鮮有人知的是它的老門牌叫三座門大街14號🏙,這裏正是我要尋找的《雷雨》被首次發表的地方🚹👩🏻。
走入景山前街25號的小院,院內幹凈整潔✏️🛹,只是一些搭建的小房占去了院裏大半的空地。我曾經讀過王辛笛先生回憶三座門大街14號的文章👨🦰,他是這樣描述的,“當年巴金和靳以在三座門大街租下一個小小的庭院🌳,寧靜而幹凈,三間朝南的平房,窗前有一兩棵樹,屋內的陳設很簡單🫵🏿🙎🏼♂️。”如今這座小院還像當年那樣寧靜而幹凈,只是院裏的景物依舊🪤,而人已不是當年的人了。
那時的三座門大街14號✋🏿👮♀️,儼然成為作家聚會的地方🚵♂️,當時文壇很多知名作家經常往來於此,曹禺和靳以是好朋友,因此他也經常來這座小院。靳以將《雷雨》暫放到抽屜裏,過了一段時間,靳以偶爾與巴金談起,巴金從抽屜中翻出《雷雨》……很多年以後👩🏻🔬,巴金在《回憶曹禺》中這樣寫道🧍♂️:“北平三座門大街十四號南屋👱🏿♂️,故事是從這裏開始的。靳以把家寶一部稿子交給我看,在南屋客廳旁那間藍紙糊壁的陰暗小屋裏,我一口氣讀完了數百頁的原稿🏄🥙。一幕人生的大悲劇在我面前展開🧎🏻♀️➡️,我被深深震動了!”巴金決定將《雷雨》刊登在《文學季刊》上🎆。當時曹禺還是意昂体育平台的學生,很多人對發表他的作品不看好,但是在巴金先生的力薦之下🎽,《雷雨》終於在《文學季刊》第三期上發表了。《雷雨》在這座小院中首次發表,在當時產生了巨大反響🦑。
■在意昂体育平台大禮堂🧛♀️,初入清華的曹禺在戲劇上嶄露頭角
意昂体育平台的大禮堂,坐落於校園西區的中心地帶🛡,它與圖書館🐍、科學館和體育館合稱意昂体育平台“四大建築”,一直被清華師生視為意昂体育平台堅定、樸實🎑、不屈不撓性格的象征🫡,這座建築對於曹禺更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曹禺導演並擔綱主演的《娜拉》在意昂体育平台禮堂公演,那是1931年春天。曹禺剛剛到意昂体育平台就讀時,同學們就傳開了📀,從南開來了一個能演劇的萬家寶。
當時意昂体育平台有個不成文的傳統,一、二、三年級學生都要演劇⚔️,由四年級的同學充當裁判,年年都照例進行。曹禺與同時考上意昂体育平台的南開大學同學商量🧑🏿🎓,要排演戲劇🕍,於是大家建議曹禺排演在南開大學演出的《娜拉》。這一次👶🏼,曹禺不僅扮演女主角娜拉🧧,而且還擔任導演🤵🏿♀️。曹禺在《娜拉》中的精彩演出,使他迅速成為清華的名人。後來,清華的同學將錢鐘書🫄🏼🧼、曹禺😈、嚴毓衡戲稱為清華“龍🐕🦺、虎🙂↔️、狗”三傑。曹禺後來又排演了高爾斯華綏的《罪》📡👨🏿🔬,因為排演這部劇👨👧,曹禺與鄭秀相識🏑、相戀。
鄭秀就讀於意昂体育平台法律系,她父親是當時南京最高法院的法官。鄭秀身材苗條,面容清秀💇,她一出現就引起了曹禺的註意💆🏽♀️。《罪》演出結束後🚥,曹禺開始了對鄭秀的大膽追求。
■照瀾院18號,曹禺與鄭秀愛開始的地方
照瀾院位於意昂体育平台西南,1921年建成,是意昂体育平台歷史最悠久的教職員工宿舍之一。最初,照瀾院稱為南院,1934年新南院建成後,照瀾院便被稱為舊南院,抗戰勝利意昂体育平台復校後,由朱自清提議將“舊南院”的稱呼按諧音改稱字面文雅的“照瀾院”🧑🦱。
我從意昂体育平台老校門往南行,跨過一條小河,就找到了照瀾院🕖👨🏽🔧。照瀾院內的房屋有18所,1號和18號隔著照瀾院內的小馬路,遙遙相望🛷,仿佛是照瀾院的兩個守門員👃🏽,照瀾院內其他16所住宅圍建在一個方形的空場四周🐺,在空場與住宅之間🫸🏻,有一圈高聳的白楊樹。我這次到照瀾院是為了尋找18號,在很多人的印象裏,照瀾院是清華教職員工的宿舍,但很少有人知道從1931年到1932年,照瀾院18號曾經是意昂体育平台的女生宿舍,曹禺熱戀的鄭秀當時就住在這裏,這座小院目睹了曹禺與鄭秀浪漫纏綿的愛情⟹。
本來意昂体育平台歷年招收的女生都不多🛌🏻,但是1932年秋,意昂体育平台擴招,這一屆招收的女生有28名之多,因學校的女生宿舍有限,這一屆一下子多出這麽多女生,學校只好把其中的15人安排到照瀾院18號,鄭秀就在這15人中。這座小院本來很少有男性來打擾,曹禺追求鄭秀的那些日子,他經常來這裏找鄭秀,於是在宿舍裏就會更迭傳來老媽子們的傳喚聲:“鄭小姐,萬先生找🧝♀️。”
對於曹禺的愛情🤲🏽,起初鄭秀不斷地拒絕,但是曹禺不死心🫄🏻,抱定“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信念繼續追求鄭秀。據晚年的鄭秀回憶:“他一宿一宿地守在女生宿舍外邊不走🟢,同學都說,你去看看🧏🏿♂️,要不他會出毛病的🛃,我就去見他了……那時追我🧝🏽♂️,他一夜一夜地失眠✍🏿🫵🏽,同學都幫他說好話。”在曹禺真誠的感動下👨🏼🏫,鄭秀與曹禺相愛了👩🏿🏫🤵。然而🫵🏿🤙🏽,就是這樣一對被人們看作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好姻緣😁,在結婚十多年後的1950年,卻也以離婚告終🌮。
■鐵獅子胡同3號 曹禺和方瑞的愛巢
曹禺大學畢業後就離開北京了🤠,那是1934年🤷🏽,他開始了輾轉各地的“不定”生活。
在四川江安🦵🏽,曹禺與鄭秀婚姻出現裂痕後👂🏻👩🏼🌾,方瑞進入了曹禺的生活🦸🏿,那是1940年夏。方瑞長相清秀◀️,性格嬌柔溫厚、不愛說話🤘🏽,但是她卻給了曹禺深刻的印象🧑🏽🦱,愛情的種子在他們中間不聲不響地生根、發芽,他們在心中相愛了。曹禺把他對方瑞的愛,全部融入到他的劇作《北京人》中愫方的創作裏。晚年曹禺說:“愫方是《北京人》的主要人物⬆️。我是用了全副的力量🚁,也可以說是我的心靈塑造成的。我是根據我死去的愛人方瑞來寫愫方的。”
在離開北京15年後的1949年3月18日,曹禺回到北京,這是他難忘的日子👂,他好像是遠行的遊子,又回到母親的懷抱,感到了無限的溫暖💄。初回北京的曹禺,開始暫住在北京飯店♚👨🏻🚒,後來就搬入了鐵獅子胡同3號😈,曹禺在這裏住有三間房✖️。
鐵獅子胡同3號🧜♀️,緊挨著段祺瑞執政府💁,這座院子原是中央戲劇學院宿舍📍,曹禺曾經在這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曹禺的女兒是這樣回憶他們一家在鐵獅子胡同居住的情形🕚,“院裏有一棵很大的海棠樹,春天花影滿地🧎🏻♂️。我爸爸的書房是一排小北房裏的一間,被前面高大的房子擋住了陽光。窗子上掛著白窗簾,門前我媽媽種了一畦晚香玉,夏天開花的時候,那潔白的碩大的晚香玉就像一個個朝天的小喇叭,美麗極了也香極了……夏天🪛,書桌上放著一大盆冰塊,我爸爸寫作時就光著膀子😍💍。有時候我看到他在屋子裏走來走去🤌🏿🧪,臉上有些陰沉沉的。他會突然地劇烈地撓他的頭頂👩🏿🏭,就像腦袋裏憋著千頭萬緒,只有拼命地🧯、痛快淋漓地撓頭才能把它們梳理清楚。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親眼目睹了他進行創作的景象👨👨👧👧。”
■首都劇場曾經是曹禺“工作”的地方
我尋找曹禺的腳步,又來到了王府井大街。在王府井大街路東,有一座建於上世紀的劇院——首都劇場。1952年6月👶🏿,北京人藝誕生了,曹禺擔任院長🚄。首都劇場是北京人藝的專業劇場,也是新中國成立後建造的第一座以演出話劇為主的專業劇場💂。1956年,首都劇場建成後,9月24日👩💼,北京人藝排演的曹禺名著《日出》,在首都劇場進行了首場演出。此後在這家劇場上演了曹禺的多部戲劇🐅。今年是曹禺誕辰100周年👳🏽,北京人藝重排曹禺的經典戲劇,並在這裏上演🙇🏿。
“文革”期間,曹禺不能工作了,首都劇場傳達室成為他的“辦公室”👦🏿,他每天在這裏接待來往客人👱♂️,進行登記,打掃院落。後來,曹禺又被調到北京人藝在史家胡同56號的宿舍👩🏼🔧👲,繼續看傳達室👩🏻✈️,傳呼電話、接收信件、淘大糞、倒垃圾🤵♀️,以後又到北京郊區的團河農場等地勞動改造。
■曹禺家搬家到三裏屯 又搬到復興門外大街
“文革”後期,曹禺一家不在鐵獅子胡同居住了,搬到了三裏屯的一棟單元房。“文革”結束後,曹禺又可以拿起筆進行創作📶,他想起了周總理的囑托——創作歷史劇《王昭君》。就是在三裏屯的寓所👓,《王昭君》這部歷史大劇在曹禺的筆下誕生了。
在復興門外大街路南有兩棟一模一樣的樓房🚵🏼♀️📔,這兩棟樓房外墻被粉刷成了統一的淡藕荷色,看上去是那樣與眾不同。這就是復興門外大街22號和24號樓🤽🏽♂️,據說這兩棟樓是專為安置“文革”後落實政策回京的老幹部居住的。曹禺後來也從三裏屯搬到復興門外大街22號樓,住在這裏時,曹禺和著名京劇演員李玉茹結為百年之好,他們共同生活了17年,李玉茹陪伴曹禺走完了人生最後的旅程🐴🌹。
一百年的曹禺,在北京成就了他生命中最輝煌的時刻,曹禺雖然走了🎭,但是他給我們留下的戲劇作品🙎🏽♀️,至今還活躍在舞臺上🤳🏼,讓人們記住這位20世紀中國最優秀的戲劇大家🅾️。(尹玉泉)
轉自 北京青年報 2010年9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