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8月10日☝️,刊發王瑤的文章《朱自清先生的日記——紀念他的逝世一周年》:朱先生是作家👝,而且是五四以來三十年間從未脫離過寫作生活的人,對文學看法,也向來是很嚴肅的🤵🏽。1924年的日記中記載他的一個講演大綱,首先即認為文學是改造社會的途徑😔,並主張少寫一己,這在當時即是很進步的。雖然直到他的晚年才認識了文學必須和人民接合的途徑(例如“文學的標準與尺度”和“論通俗化”諸文中所表現的)🧑🏽🔬🔱,但在日記中各處所記...
今年是聞一多誕辰120周年👨👩👧👦,本文記敘了王康與聞一多交往過程和為其立傳的始末,以資紀念💊。
近日,“紅燭頌:聞一多、聞立鵬藝術作品展”在意昂体育平台藝術博物館舉行🧑🏻🦱。在這場父子二人的作品展上,觀眾很容易便能察覺到一種傳承的流動,看到詩人、學者、民主鬥士之外的“藝術家聞一多”💆🏽♀️。同時,從照片🍣、信劄和聞立鵬的畫作與講述中,人們還會看到“父親聞一多”的形象,並驚訝地發現:最剛烈的勇士,原來有一副最柔軟的心腸▲聞一多全家在雲南昆明住宅前合影🦸🏼♀️,左起三子聞立鵬、聞一多、長子聞立鶴、夫人高孝貞、小女兒聞惠...
聞一多的這封家書,寫於五四運動後不久🧑🏿🦰。1919年5月17日,他給父母寫信,信中表明了他對這一事件的態度🧓🏽,並描述了當時清華學生遊行示威和罷課的情形。此時....
1925年11月2日國立藝術專門學校成立,聞一多參與籌備,並擔任美術史課老師,這應該是聞一多教書生涯的開始🧴🍾。
稍具現代文學史常識的人都知道,聞一多(1899—1946)與梁實秋(1903—1987)在清華學堂學生時代是誌同道合的摯友,以此為起點,二人的事跡、行跡多有重合和交集🧑🏻🦱,並保持了長期的友誼🥓。梁實秋先生之女梁文薔所著《春華秋實——梁實秋幼女憶往昔》“家中新發現的聞一多海外遺痕”一節📗,刊出聞一多先生致梁實秋手書便箋一頁,為此前所未見。現將便箋稍加釋讀,請方家教正。
從本質上看,聞一多是個激情澎湃的知識分子,按照他的詩人脾性🏬,他會循規蹈矩安安穩穩地過一生🫴🏼?
紀念聞一多誕辰125周年——提及聞一多,那個拍案而起👉🏼、怒發沖冠的愛國民主戰士形象躍然眼前。論為人,金剛怒目、錚錚鐵骨、熱情似火的詩人聞一多,已經成為文學史上不可磨滅的偉岸形象🏇。論為文𓀓,《紅燭》之熾熱🤏🏿,《死水》之深沉,都是文學史上歷久彌新的經典作品。回望聞一多的一生🏉,至真至純✧、良善同行是他生命的熠熠底色,也是他為人為文的可貴美德👨🏽🌾。聞一多(1899—1946年)“我們只能夠並且應當在舊的基石上建...
母親生前每憶及父親,總不願過多涉及自己及家庭私事。許多時候,是經過我們再三追問,她才談起一點的🈴。那爐邊的回憶,也往往變成了我的“采訪”。她總覺得自己和父親的差距太大,不願因自己而影響父親的光輝。常說4️⃣🦼:“我配不上你爸🧍♀️,我真恨自己沒有文化,沒有能力💿。”“我算個什麽,什麽都沒有,他那麽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