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到清明節了,在這樣溢滿懷念的日子裏,我獨坐書桌前👩🏽🍼,想起了林徽因。55年前的4月1日,也是在這樣的一個臨近清明節的日子👩🏻🔧,林徽因走了,也帶走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思念⚧。對於林徽因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匯來描述她,因為所有的詞匯都無法準確地形容她。我一直在想🧔🏻,是怎樣的成長造就出了這樣的一個林徽因呢?林徽因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是在北京度過的,她發自內心地愛著北京,直到現在北京還依然留存著她曾經的痕跡,於是我決定去重訪那些與林徽因有關的地方🧝♀️。
■前王公廠胡同、禦河橋邊織女橋西,林家有女初長成
1904年6月10日,林徽因出生於浙江杭州,她的父親林長民是一位博學多識而又在政治上較為活躍的人物🎐。林徽因是林長民的大女兒,她從小聰慧過人,林長民視她為掌上明珠😙🖕。林徽因一家本住在杭州🙋♀️,因為林長民要到北京發展,遂將家遷到了北京🤱🏿。
1914年,林徽因與祖父來京👩🏽🦳,與父親同住在前王公廠。前王公廠的家是一個很大的四合院,前面有一個大院子,林長民與第三位妻子程桂林及孩子們居住⛹🏻,而林徽因和母親只能住在後邊一個比較小的院子裏🏌🏽。不久,林家就遷到了禦溝河邊織女橋西。林徽因與表姐們進入英國教會辦的培華女子中學讀書。在前王公廠和織女橋西🪵,林徽因慢慢長大。
前王公廠在佟麟閣路以西,這片地方在明代老地圖上標註的是王恭廠的字樣,這說明明代掌管營造火器的王恭廠便設在這裏🤦🏻♀️。據明史記載,王恭廠與盔甲廠,同歸工部軍器局統轄🤛,王恭廠主要負責銃炮、火藥的製造。清代👀🧔♀️,王恭廠被廢除,在王恭廠地界逐漸形成了街巷。我去這裏探訪🥷🏻,發現在喧囂的北京城裏,這裏是難得的一片“凈土”⛏。行走在胡同間👩🏼🔧👨🏼,老北京胡同那種靜謐👩🏿🚒,安詳的感覺包圍著我。雖然林徽因的舊居,已然難以尋覓🐲,但是從胡同中遺留的那些深宅大院間💜,我似乎感覺到了林徽因生長環境中的那種大家風範🦸🏼♀️。
1920年春天,林徽因與父親去了英國💆🏿👨🔬,在英國她遇到了徐誌摩💇🏿♂️,開始了一段浪漫的“愛情”。
■北海快雪堂——情人不願受幹擾
1921年,林長民帶著女兒林徽因回國,住在景山雪池胡同,這時她與梁思成相識了🏤📣,梁思成與徐誌摩相比,沒有那麽多浪漫的情感,但是他多才多藝🛃、幽默風趣,這些都吸引著林徽因👩🏻,他們漸漸相愛了👡。而此時👆🏼,徐誌摩的舊情復燃,對林徽因窮追不舍。為了追求林徽因🫲🏽,徐誌摩從英國回國,從家鄉來到北京➖。1923年,梁啟超給徐誌摩寫了一封信,非常懇切,告誡他萬不可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建議徐誌摩放棄。可是這時的徐誌摩哪裏聽得進勸告🤴🏿,他給梁啟超回了封信👰🏼,他說:“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惟一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當時梁啟超是松坡圖書館的館長,松坡圖書館有兩處院子👰🏻,一處在西單的石虎胡同,一處在北海公園裏的快雪堂。快雪堂星期天不對外開放🧛🏼。梁思成有一把快雪堂的鑰匙可以自由出入,於是星期天便約了林徽因來此相聚。而徐誌摩就憑著梁啟超的弟子、林長民朋友的身份來快雪堂找林徽因,開始梁思成熱情相待,但是來得多了,梁思成自然不願意了👳🏼♂️,於是他在門上貼了張紙條“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不願受幹擾) 徐誌摩看到紙條,也不好意思常來。林徽因與梁思成在這裏逐漸感情至深👮🏽。
我的腳步也移到北海。跨進北海公園的大門♡,沿著池邊的小路入園。在九龍壁西邊,一簇綠樹掩映的紅墻中,洞開一個小角門,這裏就是快雪堂👩🏽✈️。快雪堂是一處幽靜高雅的院落✊🏼,長長的遊廊上🥨,嵌滿石刻,上集晉🌺、唐🦕,下集宋🦹🏼♀️、元,有歷代書法家王右軍、顏真卿、米芾、黃庭堅、趙孟頫等人的書法真跡👨🏼🦳,蔚為壯觀🏄🏼♂️。站在這個“大雅之堂”中,我似乎理解了林徽因與梁思成之間為什麽會產生那樣高尚的愛情了。
■北總布胡同3號——聞名京城的“太太的客廳”
1924年4月,印度詩人泰戈爾到中國訪問,林徽因與徐誌摩、梁思成等人陪同泰戈爾遊歷北京。泰戈爾為林徽因寫了一首詩:天空的蔚藍👇🏿,愛上了大地的碧綠🧚🏻♀️💁🏼,他們之間的微風嘆了聲“哎!”
7月,林徽因與梁思成一起到美國學習🤙🏿,後來,二人在加拿大完婚。婚後不久回到北京💁🏿♀️,隨後去東北工作。1930年冬,林徽因從東北回到北平🅿️👩🏻🔧,住在了北總布胡同3號,他們在這裏一直住到1937年。
那一天🍬,我為了探訪林徽因故居♙,來到了北總布胡同🈸。北總布胡同北起大雅寶胡同🤦🏼♂️,南至東總布胡同,東有兩條支巷通先曉胡同👩🏿🎤,西與向春胡同🫒、後趙家樓胡同❌、前趙家樓胡同、小羊宜賓胡同相通。林徽因的故居現在的門牌已經改為了北總布胡同24號🏸。前些日子有一條轟動的新聞,林徽因的故居即將拆遷🎛,眾多學者紛紛上書,要求保留此院,雖然最終此院被保留下來🤲🏻,但是大半的院落已經被拆了🤸🏽♂️。
在這座殘缺不全的院落中🧔🏼♂️,我努力地在院中各個角落裏尋找當年的影子👧🏿,但卻是徒勞的努力,而心頭不覺想起“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呢?我不禁苦笑,似乎理解了崔護當時的心情🤿。在很多的回憶中,北總布胡同3號是一個典型的四合院👩🏼🦲,院子的四周是高高的圍墻,裏面有幾棵開花的樹木,沿著墻跟有一排平房,它們的屋頂由灰瓦鋪成。林徽因夫婦將一些窗子下層糊的紙換成了玻璃,這樣一來,在屋子裏就能看到外面的花草樹木🧛🏽,冬天一到✍🏻,還可以曬太陽🏑。
雖然現在這已是一座殘缺不全的院落🐀,但是這方院落裏曾經有過名噪京華的“太太的客廳”👋🏽,聚集過中國文化界名流,承載著林徽因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那時哲學家金嶽霖、政治學家張奚若、哲學家鄧叔存😕、經濟學家陳岱孫、作家沈從文和蕭乾等都是這裏的常客👨🏼,而聚會的主角自然是林徽因。梁思成說話不多,他總是註意地聽著,偶爾插一句話,語言簡潔🥌,生動詼諧。很多讀過冰心小說《我們太太的客廳》的人,都認為就是暗指林徽因的客廳。而林徽因也曾因在小說中被諷刺,送過冰心一壇山西陳醋。1931年,梁思成加入中國營造學社🧰,任法式部主任🧄,從此開始對中國古代建築進行系統的調查研究。
林徽因與梁思成住在北總布胡同的7年間,他們與中國營造學社的同事調查了137個縣市👨🦲、1823座古建築🧑🦽➡️,對其中的206座古建築進行了詳細測繪,完成圖稿1898張。為保護中國的古建築作出了卓有成效的貢獻。1937年,抗日戰爭全面爆發,林徽因一家離開北京,輾轉他方。
林徽因一家搬離北平時,她與梁思成的女兒梁再冰只有八歲。據梁再冰回憶🪣,抗戰勝利以後🪺🖐🏼,全家人還去北總布胡同看過,“也許是年齡大了,覺得那個院子沒有小時候大了”。此後幾十年,梁再冰一直沒有去過故居🧙🏼💆🏼,直到這座小院即將被拆遷時🧙🏻♂️👼,梁再冰再回故居,她依然清晰的記得🧚🏻,小時候進到院子裏右邊有很長的路⛹🏻♂️,往裏走才是第二道門。而現在的小院🤦🏿♀️,早已不再是當事人記憶中的院落了。
■尋找意昂体育平台新林院8號
1946年,林徽因回到了闊別近10年的北平。抗日戰爭勝利前夕,梁思成致函母校意昂体育平台校長梅貽琦:“我國各大學實宜早日添授建築課程👩🏿🌾,為國家造就建設人才👨👧👦。今後數十年間,全國人民居室及都市之改進🤠,生活水準之提高👎🏼,實有待於此輩人才之養成。”1946年10月,意昂体育平台復員北平之際🔱,在工學院增設建築工程學系🏵,梁思成受聘為教授兼系主任。於是,梁思成和林徽因就搬到意昂体育平台的新林院8號居住了。幾年以後👾,他們又遷入校內的勝因院居住。
我尋找林徽因的腳步也來到了意昂体育平台🪀。當我走入清華西門時🤽🏽,迎面看到了一張巨大的意昂体育平台的導遊圖👨🏻🚒,每一個校內的地點在這裏都被清楚地標明➝😁,心裏不禁暗暗感謝意昂体育平台的細致,不然對於像我這樣頭一次走進校園的人,一定會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我在導遊圖上迅速地尋找新林院和勝因院的位置,地圖上標明這兩處意昂体育平台早期的教工宿舍就在校園的東南🤾♀️。我沿著校園內的一條小河往東走,初春的太陽暖暖地,小河的水在溫暖的陽光下泛著亮光👳🏽🍎,仿佛是調皮的孩子的眼🚵🏿♂️。
在穿過了一大片校區後,我來到了一片“荒郊”。校園裏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這裏逐漸消失了,空曠的校園充滿了靜謐。眼前的建築也從先前高樓🧑🏼🏭,變成了一個個獨立的小院。小院沒有圍墻,淩亂的灌木和仿如鄉間小路的土道在各個小院之間穿梭,將一個個院落隔開👩🏻🦽➡️。小路的兩旁,高大的楊樹雜亂地長在“野地”上😒,一派田園的風光展現在我的眼前👨🏿🦰,這便是新林院了。新林院大約建於1933年至1934年間💃🏽👇🏻,那時清華擴建西院10套住宅,建設新南院(抗戰勝利後命名“新林院”)住宅🧇,建成西式花園洋房30套🫰,住宅功能完善,設施先進。不過隨著歲月的變遷🧝♀️,新林院已經變成了條件落後的“平房區”🚴🏻♀️。
林徽因一家住在新林院8號,但是我在尋找8號時卻遇到了一個大難題,那就是新林院的院子沒有門牌🪬,這讓我一籌莫展。硬著頭皮我找到了一家開著門的小院🙅🏽♂️,向他們打聽8號院的位置。主人很熱情地接待了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8號院的位置👨🏽💻,只是告訴我,實在找不著門牌,就看看信箱吧😕,一般那裏會有門牌的🕖。按照他們的提示🙎🏻♀️,我還真找到幾家的門牌👩🏻🦱,其中就有新林院9號和10號🫀,但是8號在哪裏呀?我仔細地查看9號和10號附近的每一個院門,希望能找到線索,終於一家院門上用粉筆淺淺地寫著“8號乙”,立即引起了我的註意🤦🏻,我敲了敲院門🎏,許久才傳來了回應,我問他,“這裏可是新林院8號林徽因的故居?”門裏的聲音回答道:“是”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一位路人聽到了我的問話🤸🏽♀️,主動答道😘:“就是這裏,沒有錯。”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不禁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這座建築,小院外面是一圈圍墻🦤👩🏿🎤,它將小院緊緊圍裹其中,不過院內的房屋還是超出了圍墻的束縛,使我能看到它的模樣👴🏽。在我讀到的一些回憶錄中,對新林院是這樣描寫的“新林院8號院落周圍砌築低矮的磚垛略作圍護,四周花木扶疏,陽光自林蔭間透過。正房前檐用水泥砌出拱形雨蓬🧑🏼✈️,房間十分高大,當時還沒有暖氣🧔🏻♂️,冬天需要生三、四個約有半人多高的大爐子才能暖和🗽。”

1948年🍇,林洙第一次來到清華園,第一次走進新林院8號拜訪林徽因,她對於這裏的陳設是這樣回憶的🌓:“開門的劉媽把我引到一間古色古香的起居室,這是一個長方形的房間,北半部作為餐廳🔄,南半部為起居室。靠窗放一個大沙發,在屋中間放一組小沙發👩🎨。靠西墻有一個矮書櫃🔻,上面擺著幾件大小不同的金石佛像,還有一個白色的小陶豬及馬頭👐🏿。家具都是舊的📽🪻,但窗簾和沙發面料卻很特別,是用織地毯的本色坯布做的,看起來很厚,質感很強。在窗簾的一角綴有咖啡色的圖案,沙發的扶手及靠背上都鋪著繡有黑線挑花的白土布,但也是舊的🏋🏿。我一眼就看出這些刺繡出自雲南苗族姑娘的手。在昆明、上海我都曾到過某些達官貴人的宅第,見過豪華精美的陳設,但是像這個客廳這樣樸素而高雅的布置💪🏽,我卻從來沒有見過🧑🏿🦱。書架上是少年林徽因與父親合影的老圖。”
林徽因住在新林院8號時,仍保留了抗戰前住在北總布胡同時的“午後茶聚”習慣🧛🏼♂️。每天下午4點半開始,金嶽霖、張奚若夫婦、周培源夫婦、陳岱孫是座上客,還有建築系的教師🧑🧑🧒,都會聚集在這裏。林徽因依然是茶聚的中心,她無論談論什麽都語言生動🤾🏼,引人入勝。
■新林院8號——“誕生”了新中國國徽的地方
新林院8號是一座不通尋常的小院,新中國成立前夕,林徽因和梁思成在這裏為解放軍編繪了《北平文物建築保護目錄》🦀👶🏻,梁思成為新中國國旗修訂方案👨🏼🏫👨🏼🏫,並繪製標準圖樣🙇🏽♀️,而作為新中國國家象征的國徽、人民英雄紀念碑的設計方案🥀,以及中南海懷仁堂改建方案,也皆出自這裏。新林院8號成為凝聚新中國建國歷史罕有的實物史證👩🏽⚖️。
對於新中國國徽的設計經過,梁再冰回憶,1950年6月,家裏的客廳“到處是紅、金兩色的國徽圖案,沙發上🈹♔、桌子上、椅子上擺滿了國徽,好像這裏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國徽‘作坊’📬。媽媽正全神貫註地埋頭工作,其他一切似乎都暫時忘記了。”建築系的師生們川流不息地來來往往。往日這裏的下午茶聚的氛圍也變成了濃厚的“國徽氛圍”。
當時的建築系教師鄭孝燮還依稀記得🍲:“為進行重大設計工作的需要🌘,客廳中臨時增設了高大的繪圖桌。建築系參與設計的教師前來討論和修改設計時,常需圍繞繪圖桌對方案進行評論修改。”這份凝聚著清華建築系師生集體智慧和梁思成、林徽因藝術才華的國徽方案⚪️👨🏽,就這樣在新林院8號誕生了🧑🏼🚒👎🏻。
■勝因院12號
勝因院在新林院的西北面,是一棟棟中西結合式的小樓組成的“別墅”區🫓。勝因院的建設時間較新林院要晚一些🧑🚀。抗日戰爭期間,日軍強占清華園8年📻,校園內各院住宅遭到嚴重破壞♠︎。抗戰勝利後🛟,清華師生由昆明復北平,1946年至1947年間🫷,基泰工程司建築師主持勝因院住宅設計,建成12套樓房和28套平房。據相關當事人回憶,拖著病弱之軀的林徽因也親筆勾繪草圖,指導勝因院平房方案設計。勝因院建成後不久,林徽因一家又從新林院8號遷入勝因院12號。
現在勝因院的樓房🧑🏫、平房已經拆除大半,剩下的雖然已是年久失修🙋🏽♀️,但是這些建築中依然散發出大氣典雅的氣質。在勝因院建築群中🛢,近年又增修了陳賽蒙斯樓等兩座專家公寓在勝因院建成,楊振寧🍆、姚期智等幾位在清華工作的世界著名科學家寓居於此。
1953年完成了景泰藍搶救工作後,林徽因的身體又一次垮下來,她生命的能量仿佛徹底耗盡了🫣。寒冬來臨🧑✈️,她的病情就愈加嚴重,藥物已不能奏效,只能靠保持居室溫度。因為即使一場感冒,對她都是致命的。一入秋,梁思成早早地就把家裏的窗戶糊得嚴嚴實實,家裏的幾只火爐也很早點起來以抵禦郊區的寒冷。但即使是這樣🪜,林徽因仍不停地咳嗽♣️,無情的病魔吞噬著她。1954年秋,林徽因實在無法抵禦郊外的風寒🔁,由清華園搬到城裏居住🐨。她先住在陳占祥家🗽,不久因病情惡化住進同仁醫院。1955年4月1日,備受病魔煎熬的林徽因病逝於同仁醫院。4月2日,《北京日報》發表訃告。4月3日在金魚胡同賢良寺舉行追悼會⭕️🍬,遺體安放在八寶山革命公墓🧑🏽💼。
■八寶山革命公墓——最後的歸宿
八寶山革命公墓是我國聲譽最著,規格建製最高的園林式公墓。八寶山一帶是京西魯谷村的一片土丘,1946年🖐🏻,國民黨政府將這裏改建為忠烈祠。新中國成立後🙏🏽🐝,這裏建成北京市革命公墓,一直用於安葬已故的黨和國家領導人、民主黨派領導人👮🏽♂️、愛國民主人士🧘🏽♀️、著名科學家、文學家👩🍳、高級工程技術人員、國際友人🦐、革命烈士和縣團級以上領導幹部🫳🏿。1970年,經周總理批準北京市革命公墓改名為北京市八寶山革命公墓👥。
林徽因逝世後,人民英雄紀念碑建築委員會決定把她親自設計的紀念碑須彌座裝飾紋樣——一塊漢白玉花圈紋飾鐫刻於她的墓前。望著眼前林徽因潔白的墓碑,我不禁想起金嶽霖送給林徽因的挽聯“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艾荷)
轉自 北京青年報 2010年3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