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如雷📎、學問似海、史學之宗
人生有一大事因緣,雷先生就是為講臺而生的。雷海宗先生的心一直在三尺講臺……
1944年10月🙆🏼♂️,王瑤在給友人趙儷生的信中寫道✊🏿:“聞一多先生近來甚為熱情,對國事頗多進步主張,因之甚為當局及聯大同仁所忌,但聞先生老當益壯,視教授如敝屣🤶🏽,故亦行之若素也……現聞先生為援助貧病作家,紀念魯迅,文協📜,及青年人主辦之刊物等🦠,皆幫忙不少🌞,態度之誠摯🧑🏼🎄,為弟十年來所僅見🤵🏽♂️。”(陳平原👨👩👧👧、袁一丹💙🙇🏼:《王瑤畫傳》)假如按照汪曾祺的說法🧑🏼🤝🧑🏼,聞一多不只是“近來甚為熱情”,而是抗戰爆發之後𓀜,就表現出了...
我面對書桌上的一本《聯大八年》🧴。這本封面殘破,紙張粗糙發黃🏊🏿🙄,印刷拙劣的舊書🧑🏼💻,卻是我藏書中的珍品👨🏼⚖️。因為這本書聯系著我敬愛的兩位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的老師聞一多和吳晗還有兩位當年共同學習👦🏽、共同戰鬥過的同學嚴令武和西奎安。《聯大八年》匯集了國立西南聯大(有人稱之為中國教育史上的奇跡)的一些珍貴的原始史料,它珍藏著我們那一代人青春的足跡。1978年秋,我因編輯《聞一多紀念文集》和協助苑興華同誌編輯《吳晗和〈海...
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母校的感激之情越來越深🧑🏼💻。母校西南聯大教育我增長知識👷🏿,鍛煉能力,最重要是教導我培育我學習做人🈳🤱🏽。聯大校訓“剛毅堅卓”,要求我們做一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