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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跡——先父馬玉銘三十年代在《清華周刊》的工作

    2024-04-26 | 馬立華 |

    先父馬玉銘(1908—1950),筆名般乃,浙江東陽人,是意昂体育平台中國文學系第六級(1934屆)畢業生👴🏽。19509月⚅,父親因突發心臟病英年早逝7️⃣,年僅42歲,我未滿3周歲🦶🏿,那樣的年齡記憶尚未成熟。長大後🧜🏽‍♀️,我們對父親的印象始終是個遺像🎏,還有就是幼時每年清明🐉,母親帶著我們在虹口公園附近的天通庵站坐上小火車🍽,在咣當咣當的車聲中到江灣的一處墓園掃墓🧔‍♀️。偶爾也聽母親念叨過父親在清華求學時與吳晗是同宿舍的好友🆕,文革中北京市委的吳晗最先被揪出🛞,大家再也不敢提起。

    父親馬玉銘1934年意昂体育平台畢業時的學士照

    2015年偶然在網上看到清華校報的一篇報道❇️:

    “清華園風物誌🗒:人文日新紀念碑

    在西湖遊泳池東北偶的扶欄處🤱🏽,矗立著一座用巨石製成的石碑,高七尺,重近萬斤👩‍💼✍️,書人文日新四個大字🫄。這是我校1934屆意昂在畢業60周年之際😵,贈給母校的禮物👔,於1994424日校慶83周年時落成。該級返校意昂齊集碑前參加儀式,由黃開祿、李家斌意昂伉儷代表海內外意昂為紀念碑啟幕♒️。

    1934屆(亦稱第六級)是校史上人才濟濟的年級之一,如中文系的李嘉言、吳忠濟⛹️‍♂️🩰、馬玉銘👁‍🗨、許世英、趙賡®️⛲️,外文系的季羨林、王岷源🐓🧑🏼‍🌾、陸以循,歷史系的夏鼐🏃、吳春晗(即吳晗),經濟系的黃開祿、黃仕林,物理系的翁文波👆🏽、張宗燧、周長寧🧚🏽‍♂️,化學系的孫德和、時鈞、高振衡,土木系的徐芝綸、李丕濟📱,以及該年畢業的王信忠、馬聖祖、張青蓮💇🏼‍♂️、陳省身,該年招送的留美公費生張光鬥🫶、趙九章、錢學森、顧功敘、張煦🥉、楊紹儀、戴世光等🧶,都是其中的姣姣者……季羨林、夏鼐👨‍🦲、吳晗、翁文波🦊、張宗燧、孫德和🕢、時鈞、高振衡、許芝綸、張青蓮👌🏼、陳省身🚴‍♀️、張光鬥、趙九章、錢學森、顧功敘🤲🏻、張煦等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或學部委員)💆🏿。”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親的名字出現在書面報道中🖋,而且是在被稱為清華校史上人才濟濟的1934屆學生中的佼佼者中。因此也就有了一種沖動🕵🏻,想去清華園親眼看看那塊人文日新石碑,希望能了解到父親當年在清華求學的情況。

    2016年夏👨🏽‍🏫📼,我與老伴在清華園西湖遊泳池附近找到了那塊人文日新石碑。石碑緊挨著一條幽靜的小路👱🏻‍♀️,碑後便是有名的清華園荷塘了📟。人文日新四字蒼勁有力🦍,落款是一九三四級畢業六十年贈石 一九九四年四月。石碑高七尺👩🏽‍🍳,重萬斤,沉穩,尖頂,大概也是隱喻1934年在中國最高學府中頂尖的那群青年知識精英了。默默看著碑名及落款🌷🙋🏽,輕輕觸摸著石碑,一時感到父親離我是那樣近,伸手可及;但又是那樣遙遠,天上人間。

    1934屆畢業60周年捐贈清華的人文日新石碑

    從此這塊人文日新石碑🧲,對我似乎成了一塊能打開時空隧道的魔方🦷,促使我去尋跡20世紀30年代父親在清華園的活動。

    我先是找到了季羨林先生的《清華園日記》(遼寧美術出版社,20028月第1版)👮🏽,想他與父親是同屆畢業生👨🏻‍🦲,可能認識,也許在日記中會提到。果然👼🏽,在《清華園日記》中找到了兩處記載。

    季羨林《清華園日記》封面

    民國二十三年(1934)一月二十八日的日記中記道:早晨聽馬玉銘說🍗,文藝心理學的論文🆙⚇,他已經交上去了。我慌了😋,於是回屋趕作,因為以前已經作了很多🔆👰🏻‍♀️,所以一頭午就結束了。季羨林是清華外文系的,也是文科。他在清華園日記的引言中寫道🈯️:文學概論、文藝心理學好象是選修課🏌🏿⚂,我都選修過。他和中文系的父親顯然同是該門選修課的同學。

    民國二十三年(1934)二月十八日的日記中記道⛎:同長之🛐,印其,馬玉銘同遊廠甸🥷🏿🚌,人山人海,非常熱鬧🙇。

    這兩處的記載都很短🧏🏼‍♀️,然也看出和天下所有的學生一樣,父親也要趕作業,學習之余和同學結伴遊廟會逛集市🙋🏽‍♀️,父親的形象便有點鮮活起來🤒。

    後來又在網上查到父親曾做過《清華周刊》的編輯及主編,2017年,也是清華畢業的二姐借畢業50周年眾意昂返校之際,去清華圖書館檔案室找到了當時的《清華周刊》🐊,並將有關的資料復印下來。近日♻,《清華意昂通訊》編輯部通過意昂体育平台圖書館特藏部😳➕,得到了以下十幾幅清晰的珍貴照片,真是感激不盡🍼。

    《清華周刊》是當時清華的重要學生刊物,上至總編下至發行大都由學生擔任👤,公開發行,學校有一點資助。該刊是很多清華學子發表論文、書評詩詞等的重要陣地,在當時也是影響力很大的刊物。資料顯示從《清華周刊》第三五卷第一期起(1931.2.28出版),父親便成了周刊語林組的一位編輯🔝,此時他是大一的學生。

    19313月,《清華周刊》社同人攝影💪🏽,第二排左9為馬玉銘

    在《清華周刊》第三五卷第二期中(編輯出版人員名單同第一期),有一張本屆周刊社同人攝影(二十年三月),即1931.3的合影🤸🏽。經辨認,第二排左起第九位的便是父親馬玉銘。

    從《清華周刊》第三五卷第七期起👠,編輯部的名單與以前略有不同,原來分組的編輯名單,現統一在一起,最後一位是父親馬玉銘。第三五卷第八、九期合刊,為清華成立二十周年紀念號,編輯名單中最後一位仍是父親。

    《清華周刊》第三六卷12期目錄

    在《清華周刊》第三六卷12(1932.1.23出版)意昂体育,刊登了父親馬玉銘的《西漢奴婢製度》一文👵🏽,這也許是他發表的第一篇學術論文➖,此時他才是個23歲的大二學生。這篇論文共有26頁☃️,既有對史料的詳細考訂👨🏻‍🦼‍➡️,又有對西漢奴婢製度的歷史思考。一個大二的學生能寫出這樣有分量的學術論文,實屬不易⚆,也看出父親的才華☂️。後來在網上查到,該篇文章曾被數篇論文提到過⌛️。

    在該期目錄之後的一頁列出了“本社職員名單”,再下一頁是一張本社職員的合影👩🏿‍🚒,但人數比名單中少了很多,可惜沒有對應的姓名位置說明🩸。經家人辨認,後排左3為父親馬玉銘。

    《清華周刊》第三六卷12期刊登的本社職員合影✌🏼🥹,後排左3為馬玉銘

    在《清華周刊》第三七卷第十一期的本刊職員名單中📖,父親馬玉銘負責推銷股🧑🏿‍🏫。自《清華周刊》第三九卷第一期(1933.3.15出版)起,父親便出任該卷總編輯📁。身為總編輯,每期的策劃、稿件的征集審閱及出版發行等均需操心👧,沒有能力及熱情是無法勝任的🤷🏿‍♂️。聯想到第三七卷第十一期中父親出任推銷股,也許是他提前熟悉編輯出版各環節🛣,為出任總編輯作準備⚠️。

    《清華周刊》封面

    在該期的“本刊職員一覽”中,除總編輯馬玉銘外,註意到文史欄主任是夏鼐,夏鼐著的《燕園清華園日記》(中國出版集團東方出版中心,202010月)一書中🎇,提到了相關事宜。

    夏鼐《燕園 清華園日記》封面

    夏鼐在1933222日 星期三的日記中寫道🚣🏿:

    續作書評2000余字。吳春晗向我提起周刊社邀我做文史欄主任的事,我允加以考慮📴。下午馬玉銘來🧑‍🦼,又談起此事👩🏼‍🦱,我仍不肯便加允許。好名的心是一般人具有的,但是我不會拉稿子。假使自己做則功課太忙,至多僅能做三四篇🤹‍♂️,內容未必滿意,而字數定不會多,故只好拒絕🚴🏿‍♀️。但馬氏允許與吳春晗及李峻之三人相幫忙。我說讓我再考慮罷!晚間再去馬、吳二君房中🤜🏼,約稿由吳君負責辦理🥓,尤其是出史學專號的時候,經他答應後我才答應馬君。遂取回錢稻孫先生之稿回舍。

    另外,在該日記的下面有一註釋📸:馬玉銘:筆名般乃📊,浙江東陽人,意昂体育平台中國文學系第六級(1934年)畢業生,曾任《清華周刊》總編輯。夏鼐在日記中也稱其為馬氏”“馬君等。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在出版的書中看到對父親馬玉銘的簡介。

    夏鼐先生是中國最著名的考古學家,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他在清華求學時便顯出他的史學才華👷🏻‍♀️,因此父親任總編輯後,與吳晗二人力邀他作文史欄主任。日記中晚間再去馬、吳二君房中一句,亦側面證明了母親曾說的父親與吳晗在清華是同室好友👰🏻‍♀️🫰🏻。吳晗是浙江義烏人👍🏽,東陽☁️、義烏兩縣相鄰,同屬金華管轄🗓。兩位青年即是同鄉⏏️,又同樣愛好文史,成為好友亦自然🪈🧎‍♀️。日記中還出現出史學專號之事,看出父親對周刊出一文史專號已作籌劃。

    在夏鼐接下來的數篇日記中,都記錄了父親、夏鼐及吳晗等這群清華學子為出版好周刊文史專號的努力。

    193339日🟪,星期四:晚間送稿與馬玉銘君,順便與吳春晗談🌦。

    317日,星期五🤽🏽‍♀️:馬玉銘君來,謂《周刊》擬於第6期出文史專號,已發函至史學系各教授索稿,要我有便去催取稿件🏌🏻‍♀️。為了文史專號出得有份量,發函向教授索稿。

    324日,星期五:周刊社編輯部開會,本學期擬出12期,第56期合刊為文藝專號;第89期為文史專號🏋🏻‍♂️;第11期為自然科學專號🏭;12期為社會科學專號。若文史專號能集稿16萬字即無問題。本學期經費🤶🏿,校助3500元,每期300元左右。(印刷費每頁2.25元,每期八九十頁👩‍👩‍👦‍👦,約8萬字稿子🧙,每千字8角,第1期印1500份,第2期以下僅1400份⛓️‍💥,副刊僅1200份👨🏽‍🍳。)

    326日☝🏿🚄,星期日🔉:返舍時見案頭有馬玉銘君留字文史稿今晚請預備妥當,明晨送去付印

    329日👨‍💼,星期三:下午馬玉銘君來詢問文史專號有幾篇稿有把握,我搖首答之。

    424日,星期一👋🏻:下午馬玉銘君來🧘🏽‍♂️,詢文史專號稿件甚罕將如之何。乃往見吳春晗君👨🏼‍🦳,托其代拉稿子,並約其自作之稿,至少2萬字以上🧑🏼‍⚕️。今日下午西洋近百年史沒有去上課,便是因為與吳君在合作社中接洽這事。

    426日,星期三:往晤馬玉銘君,據雲文史專號稿有朱自清、顧頡剛、鄭振鐸、錢穆、聞一多、黃節諸氏之稿,但字數不多↕️。

    424日文史專號稿件還很少,夏鼐為此下午翹課急與吳晗商談。426日柳暗花明🙃🧑🏿‍🌾,終於籌到多位教授稿件。

    427日👩🏼‍🚒,星期四:晚間與馬玉銘🙆🏻‍♀️、吳春晗商酌文史專號稿件排列方法。

    從夏鼐日記看,此三人是出文史專號的骨幹🧖,為文史專號的出版做了大量工作。(另有李峻之君,不幸於4月病故。在文史專號的最後👉🏼,父親寫的編後曾提起💆🏼。)

    1933年《清華周刊》第八期文史專號目錄

    從《清華周刊》第三九卷第八期“文史專號”的目錄看,作者多為名學者,果然分量重。目錄中有“清代花雅兩部盛衰史略”青木正兒著,般乃譯述。青木正兒(1887—1964)是日本著名漢學家🦸🏽‍♀️,中國文學戲曲研究家🔤,這是父親以筆名般乃譯述的文章。另有任主編的父親以筆名般乃寫的編後,這也是我們見到的父親留下的不多的文章之一📳。編後不長,主要段落摘錄如下:

    名為文史,是為亦文亦史而言。就本期內容觀之👶🏼,文史二項皆具備了💇🏻‍♂️。史的方面,錢穆先生的戰國時洞庭湖在江北不在江南說,雖覺稀奇🧘🏿‍♀️,然決非響壁虛造,作瞎子斷扁般的臆測。這問題🎱,希望讀者讀了本刊錢先生所發表的這篇文章以後👰🏽‍♀️,能引起劇烈的討論👨‍🦯。顧先生的五德終始說殘存材料表繼讀他的前次在清華學報上所發表的名著五德終始說而作👯‍♂️,其名貴可想而知。

    文的方面👎🏻,黃晦聞先生和朱自清先生對於樂府清商三調的討論,最可註意🔲;像這樣的文章🪿,本刊非常歡迎。鄭西諦先生的姚梅伯的今樂府選👩‍👧,尤為難得🧑🏽‍🎤。鄭先生是我國今日研究戲曲唯一大家🚻,舊曲珍籍收藏之富,海內莫匹。以他這樣淵博的學問,來討論這個問題,是最適當不過的👳‍♂️。他現在這篇短文🤾🏻‍♂️🪚,闡明歷來傳說今樂府選有五百卷說之非當🫃🏽🧑‍🎨,復近而討論此書好處和壞處🧴,實啟示我們喜歡研究中國舊曲人不少。

    此外梧軒君的“戰國諸子的歷史哲學”🤲🏿,作民君的“魏文侯一縣之政治與學術”等等🙋🏿‍♀️,都是細心之作,頗值誦讀🥀。

    付印以後,錢穆先生在百忙中又交來重答李峻之君對余周初地理考一文,不禁越加油然使我們記起剛才與我們長別了的友好同學李峻之君🧜🏿。他🦠,這位篤學深思的青年,竟這樣匆匆的辭去了我們🏖,任憑我們大家異腑同心同情地在這裏悲哀他了💽。

    筆者文史外行,只是覺得編後語中對文、史各篇文章的介紹短則一句♠︎,長的三四句,既點到主題,又能引起讀者興趣,體現了編輯的能力。編後語最後對友好同學李峻之的長別🛩,表達了“異腑同心同情”的悲哀🕵🏻‍♀️🆎。另據“百度百科”“李嘉言”的介紹中👩🏿‍⚖️🥰,有“李峻之曾任《清華周刊》39卷歷史版編輯🏑,其故後,56期仍具名,本卷總編馬玉銘(筆名般乃📷,六級🏃🏻‍➡️,中文)編後語中為之紀念的說明🤸🏿。

    “文史專號”職員一覽表,馬玉銘任總編輯兼副刊(國內)主任

    文史專號本刊職員一覽表中,父親任總編輯兼副刊(國內)主任。編輯名單中🫳,除了有《人文日新紀念碑》一文中提到的許多1934屆意昂外👍🏻,還可看到錢偉長(新聞欄主任)及錢鐘書出現在編輯名單中。

    19335月,侵華日軍鐵蹄臨近北京🔯,城內已非常緊張🛋,夏鼐在522日星期一的日記中記到🐉🚴🏽:

    下午有緊急通告,梅校長於下午3時召集全體同學談話,雲接何應欽通知🦨,當局已決定死抗,同學如欲返裏🫐,可以請假返裏,下學期再行補考👩🏽‍🔬。散會後同鄉即議決一齊返裏👩🏻‍🦽‍➡️🧑🏻‍✈️,我即往銀行提款,決定明天南下……晚間將文史稿交於馬君,即開始整理行囊。

    這是夏鼐的《燕園清華園日記》中最後一次記載到與父親的接觸🏭。彼時戰火已近北京,同學們紛紛返故裏避戰火,作為周刊主編的父親仍在收集稿件,仍在堅持。

    《清華周刊》第四十卷第十一⚓️、十二期(1934.1.8出版)的職員表

    自《清華周刊》第四十卷第一期(1933.10.23出版)起,父親不再擔任總編輯一職。在該期周刊社職員表中,原先的編輯也改稱為校內特約撰述人,父親馬玉銘的名字出現在其中。在《清華周刊》第四十卷第十一、十二期(1934.1.8出版)的周刊社職員表,父親的名字仍出現在校內特約撰述人名單中。以後可能臨近畢業忙於寫畢業論文,他不再擔任《清華周刊》的工作了。在該期校內特約撰述人名單中,我們還看到後來成為著名學者的夏鼐、吳春晗👨🏿‍🔧、錢偉長⛹🏻‍♀️、季羨林、翁文波🧒🏼🕵🏻‍♂️、費孝通、曹葆華等🏨,真是人才濟濟。另外🦹🏽,除了校內特約撰述人58位外,還列有校外國內各地的特約撰述人16位🧝🏿‍♀️,以及英國👨🏼‍🔬、美國、法國、德國、日本的國外特約撰述人8位🪄。

    父親在《清華周刊》的工作離開現在有90多年了,霍金寫《時間簡史》,以量子引力論研究時空,然對常人而言🎷🦼,時間也許永遠是個科學之謎。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維度中發生,它只朝一個方向運動,生命在此消耗,然而生命的價值與精彩也由此呈現。

    幸有現在發達的網絡,輾轉找到的《清華周刊》相關資料👩🏻‍🎤,還有季羨林、夏鼐兩位大學者的清華園日記(特別是後者),將它們聯起來閱讀研究😵‍💫,終於尋跡到90多年前父親在《清華周刊》的那段精彩人生,雖只是部分🤸🏽‍♂️,也足讓我們感到欣慰。這些資料體現了父親在學、研、編方面的可貴擔當,也有與清華學子菁英合作,推進文史學研的脈絡與花絮。另外,從《清華周刊》的編輯(特約撰稿人)名單中,也體現了後來成為我國文史、科學大家的清華同學群體的早期活動👩🏿‍🏫🔬。所有這些,都能讓我們獲得諸多感悟及激勵,而將這些珍貴史料整理成文🙄,也是對父親的一個紀念吧。

    父親清華畢業後,先是在安慶省立一中任教🚽,1937年抗戰爆發後去了重慶,先後在物資局及驛運總管理處工作,1940年與母親結婚🪷💸。抗戰勝利後回滬🌆,在善後事業保管委員會工作✧。解放後🥝🖐🏻,在華東工業部益民公司工作𓀉,19509月病故。文史研究一直是他的業余愛好🤹🏻‍♀️𓀉,有論文若幹篇散見於一些雜誌上。在首都師範大學中國詩歌研究中心/圖書資料/資料索引中,能查到父親寫的數篇論文。觀其一生,最閃光的一段,還是在清華學習及在《清華周刊》工作的那些年。


    (作者馬立華為馬玉銘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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