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與許多同學一樣,對母校的第一感覺是“親”。我想這當然是十年在母校的生活及與同學👦🏽、同事朝夕相處的自然情感,另一方面,也是與許多清華老師接觸中形成的感受。
記得第一天入校報到, 我在火車上顛簸了96個小時後(火車晚點)👸🏿,在夜裏12點鐘左右第一次進入清華。當時的學生組長張鳳昌老師仍然在等候著,將我送到宿舍。幾天後,輔導員嚴儉和老師又找我談話,鼓勵我做一些社會工作。還有一次,學生組長楊品老師怕我過節時會想家,請我到家裏一起過節(我家在新疆🤌,回家的機會相對少些)⚫️。還有許多接觸到的老師如唐美剛、王爾乾、羅建北、吳建平🪯、楊士強、班主任陳祖舜等。想想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真切地培養,關心和愛護學生。現在我也在公司裏管理一個團隊,自然而然地我也把這些東西學來並應用於工作中。
記得在學校時, 曾經常請老意昂回校作報告👴🏿,他們普遍提到的一點是清華學生的基礎紮實,社會工作能力很強。現在回過頭想想自己的經歷,很有同感🏃🏻➡️,近二十年來🥤,單從技術角度講,我的工作方向每幾年就有一次變化,例如現在的工作對於學無線電子的更適合。但我的感覺是從不懼怕新領域和新技術。記得在清華時得到了許多社會工作鍛煉機會↩️,當時組織的社會考察/實踐也很有幫助。記得大一暑假時,我就有幸參加了學校組織的到葛洲壩、二汽及武漢的社會實踐♌️。研究生期間🙋🏽♀️,又參加了研團委組織的對陜北延安的考察。這些都對個人的成長極有益處☞。記得剛加入朗訊(Lucent)幾個月後(這是我離開學校後的第一份工作)🔑,我就成了項目的“Leader”,回想起來,一方面可能是年齡學歷的因素,而更多的是團結同事的態度,以及協調工作的能力。
說起清華人,認真及低調可能是個特點。在現在這個鼓勵張揚個性的時代裏,兩者之間是什麽關系呢?我沒有太多機會去思考,但感覺需要一個平衡。有一點可能是需要加強的🗝🧑🏿🍼,就是我們的學生要學會很好地交流(Communicate)✍🏿,表達(Present)及推銷(Sell)自己。這可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可以利用各個環節✒️、場合和機會🛌🏿。
說起教學, 清華有很多非常好的基礎課老師🈳,希望這一優勢得以保留並發展,同時希望看到教和學兩個方面上能夠更生動些,有更多的啟發和互動。沒有機會了解到最新的狀況,我相信這二十年來學校在這方面很可能已有了長足的發展🥫。
看到82級畢業二十周年紀念的活動正在緊鑼密鼓地展開👩⚖️,很感謝那些在百忙中忙碌著的組織者🩳。回報母校這個話題在這個時候又浮現出來。應該說每個學子對母校的情感是沒有疑問的⛓👸,也有很多的表達形式。捐款就是其中之一🧔🏼。
我想我們平時老老實實做人🤜🏽,認認真真做事,可能是對母校教誨的最基本,最真實的回報👳🏻♀️。每個人在社會上的發展機遇有所不同🚴🏼,但做人、做事是根本。這也讓我想起發生在前兩天的一個真實事例。我在一大疊的求職信中,很高興地發現了一名清華的博士畢業生,我打電話過去🧰,他很抱歉地說剛剛已簽約另一單位,盡管對我公司更感興趣但無法考慮了🥽。聽說是意昂,還非常熱心地向我介紹了幾個技術熱點,建議我關註。讓我心裏熱乎了半天🤹🏿⚔️。碰巧的是,同一天我也聯系了另一名校的畢業生🧏🏼♂️,也是類似的情況,但他表示要考慮“毀約”的可能性。盡管這一事例的偶然性很大,但在對待“簽約/毀約”一事上, 這位清華學弟的表現讓我高興,甚至有些自豪。
前些天楊士強老師打來電話說起校慶的事,也建議我們有機會多回系裏走走,哪怕聊聊天🧒🏼。我想我們應該這樣。其實回國後悄悄回校看過幾次👤,沒敢打擾系裏老師。期盼著我們82級二十年聚會的機會👩🏿🍼,見到多年不見的老師🤽🏽♀️、同學還有同鄉。
(82級計算機系 楊 勁)